她朦胧的眸睁大,以为是自己睡懵了。
裴斯年悄悄走近,坐在床沿,原本躁动的心,在见到君砚的瞬间,却并未平静来,只是换成了另一种躁动。
“怎么没看到砚砚?”裴母望了一圈,却没见君砚。
“啊,瞧我这脑,都忙忘了,砚砚还在楼上呢,我让人去叫她来。”君母先前一直在和裴母商量订婚的场地礼服等等,这才想起来她还没跟正主说今天裴家会来人。
这种来自灵魂深的悸动,甚至比两人乳交时的愉更动人心。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君砚的意见,被长辈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毕竟从小君砚就对裴斯年倾心,本没理由拒绝订婚,两家父母一致认为小两已经达成了共识。
裴斯年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让他表现得不那么像个窦初开的小伙。他大步上了楼,走到君砚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门。
小两都要结婚了,现在也不将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套,因此两家长辈也都没觉得有什么,让裴斯年上去了。
看着毫无防备的女孩,裴斯年眸微深,呼有些急促起来,气洒在她脸上,让君砚白皙的脸泛起微微红晕,气氛无端变得暧昧起来。
“还在生气?”裴斯年被君砚推得一仰,却也不恼,一手撑住床,将君砚势地笼罩在自己。
裴斯年勉象征地等了几秒钟,而后推门去。
裴斯年看着那遮不遮的饱满,莹白如玉的肉仿佛在诱惑着人一吻芳泽,裴斯年睛微微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凑上去――正在熟睡的君砚似有所地睁开,却见裴斯年居然现在自己面前!
了个时间商量订婚的事宜,地就在君家。
裴斯年抓住她推自己的小手,低轻轻啄了啄纤细的手指,温柔的嘴唇贴上指尖,黑眸柔款款地望着君砚。
因此当君砚还在赌气的时候,订婚日期都被母亲们选好了。
房间里很安静,女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贪婪地看着女孩憨的睡颜,目光落在她上便无法移开,君砚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睡了一晚上,吊带松松地垮落在手臂,半边白腻的脯暴在外面。
“醒了?”裴斯年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见君砚醒转,他只好压抑住自己的望,只是说话的声音却喑哑得吓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君砚瞌睡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了裴斯年,小脸霎时间冷去,“请你去!”
裴家一大早便到了君家,君家父母已经在等着了。
“你好几天不见我,我很想你。”男人温低沉的声音中仿佛带着蛊惑的力。
“叔叔阿姨,我上去叫砚砚吧,你们坐和我爸妈慢慢聊。”裴斯年适时开。
君砚轻哼一声,似是还在赌气,只是推了推裴斯年,没推动,“走开……”
君砚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了一,指尖被吻的肌肤微微发麻,一气随之涌上脸颊。这个吻不任何,但不知为何,她却受到了曾经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