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有没有洗好澡等我。”宁映白jin了家门手脚并用,甩飞鞋zi的同时也甩飞了nei衣。
“洗啦,掐着你回来的时间洗的。”
“让我闻闻。嗯,没有酒味,乖的。”
“你也不想想我喝了酒还能站你面前么?”
宁映白又甩飞了她的外套,全程在室nei活动,冬天里她也只穿了一件外套,扒拉xia来后只剩一件贴shen的打底衣。“gan1嘛关着灯玩游戏?怀念你的单shen生活?”
“没……”陈靖阳笑得勉qiang。
“一个人在家舒坦不?”宁映白反手把陈靖阳推在玄关边的墙上,他没站稳,脚hua了一xia,比宁映白gao十几厘米的他变得比她矮了一截。
宁映白提拉陈靖阳的领kou把他an住:“有人帮你带孩zi的gan觉怎么样?我就说了嘛,你把隔bi的当成帮带孩zi的就行了。”
“我自己的孩zi能自己带好么,他过来之前淼淼跟我多亲啊。”谁会要老婆的前夫当保姆啊,比叫老婆的qing人当月嫂还离谱。
“是吗?”宁映白往陈靖阳的颈窝里chui了一kou气,用膝盖轻柔地ding着他的裆bu。
陈靖阳也没闻到宁映白shen上有酒味,而且她是那种几乎可以千杯不倒的人。
今天她一回来就这么reqing,像个几年没见过荤的,他反而心慌了。
这像宁映白的一种补偿措施。祝凌临时回国的时候,宁映白和祝凌在玩“你知dao我chu轨了,我也知dao你知dao我chu轨了,但我们都在假装对方不知dao”的游戏。她回来之后还津津有味地对陈靖阳说:“哇他有多久没见过我那么reqing了,我一压上去他好像什么都忘了。”
能不忘么?那人就喜huan女上,你又是个懒家伙,只喜huan躺着被gan1。
陈靖阳听过宁映白的完整的恋ai故事,在他还被形容为“你是我的优质人肉an摩棒”的时候,祝凌在宁映白那里的评价就是“他是我的心灵an摩棒”了。
至于陈靖阳和宁映白的ganqing,他们在无数个夜晚里互诉衷chang过,在冬季的雨夜里相互告白过,在他还来得及说chu“你实在想生就生吧,我养,我当亲生的养”之前,她率先一步说了“怎么办,我好像……又ai上他了。你要是接受不了咱俩就散伙吧。”他想抱她,但她gaogao隆起的腹bu使得他们无法像过去一样紧密相拥了。
“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宁映白朝陈靖阳的耳后chui气,“怕我给你dai了绿帽zi回家吗?怕你在我xia面发现别人的东西吗?”
“我没有!”陈靖阳yang得不行,还被han住了耳垂用牙齿磨着,“你不是说有惊喜么,是什么?”
“买了个双tou龙,还学了diankou活技巧,惊喜吧?”宁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