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清江没有多言,人送到,转shen就走。族老家中也是一样。气得族老大骂他不敬长辈。
“四郎如此行事,还当自己是孟氏儿郎吗?!”
“正是记着姓孟,清江才要提醒诸位一句,人心不足必遭祸患!”
话说得生ying,毫不理会族老的tiao脚大骂。
待他去到孟成家中,十几名锦衣卫连同从营州卫调来的边军,已然jinru了孟家屯。
带队的纪纲骑在ma上,从怀里取chu一份名单,看着被边军从家中带chu的孟氏族人,冷声dao:“an照名单,全bu抓起来!年十五以上男丁充军戍边,年十五以xia发遵化炒铁。家眷发边sai屯田。抄没田契家产造册,呈送指挥后再zuo决断。记着,切勿惊扰到伯太夫人,不然,本官第一个不放过!”
“遵令!”
边军同锦衣卫一起行动,凡是记在名单上的,从孟氏族老到孟氏族长,再到普通族人,一个也未能逃脱。
从几名族老和族长家中抄chu的田契尤其多。明面上挂着孟清和的名字,真正所有者却是nie着田契的孟氏族人。
“同知请看。”
接过校尉递上的一叠田契,纪纲问dao:“都在这了,没落xia?”
“回同知,弟兄们绝不敢ma虎,也不敢私藏。”
“恩。”纪纲diandiantou,“东边的,可是孟伯爷提及的族老家宅?”
“正是。”
“也莫要惊扰了。”
“是。”
锦衣卫和边军的动作很快,孟家屯里先是一阵喧闹,哭声和骂声不绝,随即又很快消失。面对chu鞘的腰刀,无人不心生寒意。
“留几个人同刘百hu在这里看着。你们和本官去一趟兴州卫。”
纪纲将名单收回怀中,拉起ma缰。
孟广孝,孟清海,跑了谁也不能跑了他们。戍边都不必,和“来历不明”的那几个扯上关系,这对父zi至少要在诏狱里扒层pi。
是死是活,或许该说,是早死还是晚死,单看他们的造化了。
顺天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同样的,孟氏族人犯xia的错事也被揭开了盖zi。
朝堂上立刻掀起了一波对兴宁伯的讨伐之声。
孟清和告假,不上朝,消息却十分灵通。
“要不然,我再回诏狱里住段时间?”
这个提议被定国公当即否决。
上门讨要牢房损失费的杨指挥使,tou也摇得像拨浪鼓。
开玩笑,万一北镇抚司也被拆了,让他搬到南镇抚司办公不成?会笑掉历代锦衣卫指挥使的大牙!
“可这么xia去也不是个事。”孟清和看得很明白,孟氏一族八成只是个引zi,为的是引chu更大的鱼。不然的话,人都抓了,地也还了,涉及倒-卖木材的几名指挥佥事也论罪了,怎么动静反而越闹越大?
为防万一,他还是继续到锦衣狱中住着,才更保险。“首恶”jin牢房了,旁人还有什么话说?
“不必。”
沈瑄斩钉截铁,大有孟清和敢jin诏狱,他就连北镇抚司一起拆之意。
孟伯爷当即老实了。
得了,杨指挥使人还是不错的,虽说见天上门要账……还是别害人家了。
锦衣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