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天嘉几年?”赢弈突然问了一个没tou没脑的问题。
“现在是公元2004年。”秦燊答的老神在在。
“哦,是吗?那你即将听到的会是一个非常之漫长的故事……”
“你是说,你是,曾经是一个皇帝?”秦燊以为自己已经zuo好接受一切真相的准备,连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察觉,却依旧被这个答案吓得差dian从床上掉了xia去。
“没错,虽然大概得算是一个亡国之君。”赢弈不以为意的拉住秦燊,防止这三更半夜的,楼xia的人被重wu撞击声吵醒。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声讨?”
“对。”
“……我是该说你太会说谎还是gen本忘记打草稿?”秦燊轻叹。
“……”赢弈不发一词。
“玉玺有没有带在shen边?虎符呢?总得拿chudian能证明你shen份的东西吧。”事qing的走向实在是诡异的早已脱离任何人的掌控。
“我又没有要你相信。你只要知dao我不是这个shenti原来的主人就可以了。”微笑。
彻底无言。
“你接xia去打算怎么办?”秦燊觉得自己接近tou疼yu裂,赢弈越淡然,越冷静,他就越tou疼。
“什么怎么办?”自由自在
“你打算怎样在这里生活xia去?”
“不怎样,ru乡随俗而已。”
秦燊翻shenxia床,从柜zi里拿chu一瓶珍藏已久的上等威士忌,ba开saizi,一kou气倒xia半瓶。
“ru乡随俗?你会什么?会开车吗?认路吗?会用瓦斯吗?……你即使是摔到半shen不遂都没现在麻烦!”
“这儿不是有位现成的师傅。”赢弈不紧不慢地说到。
“师傅?”这用词愣是让秦燊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你是指,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zi,他知dao自己现在的样zi有多傻,只希望窗外没有蹲dian的狗崽队在。
“除了你还有谁?”
“哼,意思说你赖上我了咯?
我为什么要接xia这么麻烦的事!”灌xia的半瓶酒jing1却把秦燊的理智蒸了chu来。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那些坐在台xia的人说得好像就是相同的意思。”
“你的耳朵倒真的是很尖。不过我包xia的是傅熙,不是你。对你,我没有这种义务。
或者,你也可以用你现xia最有价值的东西跟我zuo相同的交易,如何?”
平静地伸chu手,“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让你的半边shenzire得如同gunshui在经脉里倒liu,而另半边则冷得好像浸泡在冰雪之中,而且那些穿白衣服的人不会找到任何理由?”
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秦燊知dao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威胁。
“我相信。”
“所以,我们签订别一种条约吧。我保证你的人shen安全,而你则负责教导我在这里生活的一切技能,如何?”赢弈依旧笑得波澜不惊,只是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额tou上的冷汗见证秦燊方自鬼门关迁走了一遭,赢弈给他的压迫gan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这种gan觉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血腥的生活的人才会拥有。或许他真的曾经杀人无算,或许他真的曾经杀父弑母,或许他真的曾经是个暴君……
回想今天白天他是如何对待这个男人的,秦燊不禁庆幸至今他还完整无缺。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很抱歉,没有。”
“所以,”
“合约就此成立。”
赢弈顺手抢过秦燊手里的瓶zi,将shenxia的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