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生上床，可是那天听到了我们对话就知我和陈靖阳柴烈火三百遍了，你矛盾得很，从哪个角度都说服不了自己，回来才对小白没说太狠的话，但狠的人是小白。那如果我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我只跟陈靖阳交往了一年，而我在小白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男人上过床，那个男的就是你男朋友――的儿呢？”

        小宁映白站了起来：“妈，你在谈对象？”

        “怎么会？！”此时的宁容心还没有与继见面过，她本着对男朋友人品的信赖不会把一个陌生的小孩想得有多坏，在她心里这些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都是一群孩。

        震惊过后宁容心对小宁映白咳嗽了两声：“本来是要你中考结束之后说的……”

        “呵！你谈得我谈不得呀！”小宁映白不兴地坐。

        “你认为林晋贤的儿不会是什么坏人对吗？那我又差在哪里？你不信任自己养大的女儿，说是我去勾引他的，呵。”大宁映白冷笑，放手中的杯，“十年前和十年后，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和林晋贤在一起，我只是一个要领你生活费度日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反对你去寻找你的？”

        “阿白，我……怎么会？不可能！”宁容心不知所措，这些事还没有发生，她推断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大白所说的事。

        小宁映白像在看戏，她所有的疑问终于串成了合乎理的闭环故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对就是那么好奇，没有这个男的也有那个男的，你想的那种新婚之夜把交给彼此，我这辈都不可能。拜你带给我的成长环境所赐，我这辈都不打算结婚，找得到我的人就，找不到拉倒。

        “我是什么很坏的人吗？我就是一个旺盛一的女人、女生？你要能好好引导我的话我也不至于是个长得好看的男的就会有那种想法。教育这东西你不我，我都给小白说过了，谢谢啊妈，我的母职留给我自己了。你说我聪明，知自己该什么，对，我到现在没染过病没怀过孕，全靠我聪明。医生跟我说我这不好怀孕的时候我还觉得是一种恩赐。”

        还应该继续往说吗？大宁映白把王炸四带二顺都扔了去，还剩方块三梅花五的小牌，她看着宁容心的脸，心想再说去她妈也未必消化得了。

        “你让我缓一缓。”宁容心捶，要呼不过来了，“你跟我说这些……不还是要我别拦着你？我是你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