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明天还……”

        “我不会换别人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就住了一晚上，你这老太太是不是糊涂了？”李灵儿嬉笑脸地调侃了一句。

        李灵儿没等阮静说完，就抄起枕砸在她脑袋上，又气又想笑，“‘来日方长’是这个意思吗？你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你这老太太怎么那么多废话？不就是几块钱的事儿吗？这钱都给你，够你新打张木床了，要是还有剩，去买两块麦芽糖把牙跟粘上，少说两句比什么都！”

        李灵儿试探地伸手摸到自己两之间，肉果然已经了，花心也是，而且得一塌糊涂，不过是碰了一而已，立过电似的闪过一阵快，甚至挤了一滴蜜。

        李灵儿先是让钱老太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又被她于好心的劝搞得心里别扭得很，气咻咻地摸20块钱，拍在柜台上。

        俩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利落门，李灵儿在阮静的衣服兜里满了巧克力，又让她抱着那罐麦乳到小旅馆的门等着，自己去退房，她担心钱老太脑不清白，又跟阮静东拉西扯些没用的废话，阮静明显有一筋，有些话少听为妙。

        李灵儿咬牙切齿地伸手了阮静，“小小年纪，要懂得节制，知吗？老话怎么说的呀，来日方长！哪有你这……”

        “跟我这儿讹钱是吧？什么清洁费要5块啊？你说不清楚，我一分钱也不带给的。”

        钱老太推了推玳瑁镜，还是沉沉垂着，压没看跟前的李灵儿，“这5块是俩晚上的清洁费。上回你俩折腾到大半夜，我那床单被罩儿全让你俩给糟践了，这回闹腾得更晚，估计棉絮都湿透了吧？年轻人火力旺我表示理解，但是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的吧？”

        “……钱不够，差5块。”钱老太轻飘飘地扫了一李灵儿拍在柜台上的钱跟钥匙，开。

        李灵儿着酸后腰的手顿了顿，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啊……好舒服！”李灵儿难以自持地呻着。

        阮静从地上捡起枕，抱在怀里却只是抿嘴笑，“现在不困了吧？”

人笼罩起来，李灵儿叹息着微微仰，正好靠在阮静的肩，阮静也适时低吻上来，俩人二人耳鬓厮磨，在薄毯之轻柔地律动着，一层层的褶皱以她俩为中心向外去，

        她累极了，这一晚上过得比在外跑了一天还要累，尤其是腰跟大又酸又，跟让车碾了两三似的，她烦躁地推开凑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阮静，裹着被把自己团成卷儿，“别吵，困死了，让我再睡会儿！”

        “什……什么‘负责’？还‘对你’？”李灵儿疑惑地反手指了指自己，她睛意识地往右上方斜了斜，显然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是在跟我说吗？”

        “你离我远！”她本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被阮静缠着了多少次，到后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都分不清了，全被阮静那鸡巴搅得乱七八糟。

        “不是住宿费，是清洁费，5块。”钱老太不动如山。

        “那我也要一起睡。”阮静一听，立跟个树懒似的抱住李灵儿，半的鸡巴刚好挤她的两之间，李灵儿全的汗瞬间竖了起来，她一脚踹开阮静，跟个贞洁烈女似的，用被死死裹住自己。

        她突然觉得心脏泛起一阵微妙的酸胀，就像是一只大手破开肉、折断肋骨，攥住心脏一般，可还没等她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激烈的快就在里爆发，她呜咽着绷紧了，跟后的阮静一块攀上了极乐，而后飞快地陷酣然的黑甜梦中。

        李灵儿是被阮静叫醒的。

        她说完顿了一，才看了李灵儿一，“你也是，你平常不是横的吗？怎么这么惯着她呀？她要你就给啊？你糊涂啊！这到手了、睡多了就不值钱，扭脸换别人了，你说你屈不屈得慌？

        抱着那一罐麦乳的阮静显然听到了钱老太的话，她嘴里还着李灵儿用去的那颗巧克力球，看着招呼她去吃饭的李灵儿，声音糊却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