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老婆突然打來電話，問他有沒有找到工作。湯浩然艱難地說：“剛，剛，剛剛找到。”說著把王潔扒到一邊，讓她不要發聲音，防止被探察到。

        小王剛要把窗簾拉上，有只蝙蝠突然掠了過去，嚇得她“媽呀”一聲尖叫。女人都喜歡大驚小怪的，害不害怕沒人知，撒嬌才是真正目的。如果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怕，那不是假小，就是潑婦！

        王傑，這名字聽起來確實不差，只是不知哪里“傑”？就某些特定功能而言，恐怕還是準確的。這個王傑材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樣。只是有點瘦了，小胳膊又細又長，比那玩藝也不了多少。

        看著小王往後倒了，他只好伸手托了一，以免受到傷害。沒等他鬆開手呢，小王已經轉過了，然後一把摟住脖，頭一伸頂了進去。

        湯浩然顯然被嚇壞了，手都不知往哪兒放了。摟著吧太過驚險，鬆開又怕摔著人家。小王穿得太了，一襲大紅吊帶衫裏面，只有兩波緊繃繃的曲線。罩雖然沒加襯墊，但那度已經讓人歎為觀止了。

        湯浩然不禁苦笑一聲，不知怎麼接話才好。這個“潔”字和他的“浩然”有異曲同工之妙！“浩然”，原意是要他加強個人修養，爭取個正人君。可他現在整天混在女人堆裏，恐怕只能個大烏龜了。

        不像他老婆又是海綿又是鋼絲的，可殼只剩個形狀怪異的乳頭。當然，罩還是需要的，她只能靠罩來證明自己是女人了，不然他們兩個就是“哥們”。

        穿好衣服王傑還是沒走，對著鏡又是理頭髮，又是臉頰，最後還揚了揚巴。確信已經無可挑剔了，這才慢慢踱了去。從頭到尾，王傑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知麵要幹什麼。

        他老婆非常興奮：“什麼工作？累不累啊？”湯浩然只好編了：“推銷員。”他老婆還在追問：“推銷什麼呀？能不能賣掉？”

這個行當分工還嚴密啊！比某些民企規範多了。現在的企業，招了人馬上就得上崗。而偽劣產品之所有屢禁不止，就是因為崗前培訓不到位。而從小王手裏去的，個個都很“過”。

        房間裏已經有人了。也許是剛起來吧，一個呵欠打得老長。現在已經是午五點了，他竟然還沒有睡夠。也許這就是他以後的生活了，從此將晨昏顛倒黑白不分。

        小王還在亂激動：“帥哥，你叫什麼名字？”湯浩然顫聲答：“我叫湯浩然，‘浩然正氣’的‘浩然’。”小王熱烈回應：“我叫王潔，冰清玉潔的‘潔’。”

        王傑並沒有馬上離開，對著鏡左看右看。他把三角褲往上提提，又側看了看。不知是炫耀他的名牌內褲，還是炫耀什麼別的東西。在異面前展示材，應該不是他一個人的愛好，但普通人很難有這麼多機會。

        小王面無表地說：“王傑，你先去一，這個房間我用了。”說完從櫃裏抱一床踏花被，鋪開了攤平在床上。房間裏還是有點涼的，空調開得太足了。

        後來他才知，這是必要的工序之一，見了客戶都要展示一材，人家是在給他示範呢！可惜啊，這不是模特走臺，相反和賣豬崽差不多。

        小王並沒有多看一，只是他快點穿衣服。最沒有同心的人是醫生，同樣，對肉體最沒興趣的就是娼了。天天吃豬肉，看到豬都嫌惡心。

        那個人頂多十八九歲，臉上的稚氣還沒褪盡，一副大男孩模樣。五官清清秀秀的，膚又白又，像個養尊處優的婦人。一雙大睛汪汪的，有種說不盡的風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