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夜。

        想说话，却被赵宛媞阻止，她勾住完颜什古的脖，双夹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余地，炙严密的吻就冲上去，对着她的唇半半。

        唇齿间吐她的小字，混不清，旖旎无限，赵宛媞亲得急躁，才把衣裳褪去，便迫不及待搂住完颜什古，手臂缠上她的肩背，直往她中探。

        尖横冲直撞，赵宛媞第一次烈地索求，想要她的怜，想要她给她愉。完颜什古奋力地回应，搂住她的腰，一翻，将赵宛媞压在。

        毡毯狼藉斑斑，赵宛媞将完颜什古在地上，压着凌乱的衣裳，亲她的嘴唇，又狠狠地咬她的巴，她的脖，甚至她的脯。

        她一定很难过。

        “赵宛媞......唔~”

        亡宋的茂德帝姬，背负着家国仇恨，偏偏喜上一个金人。

        活着，才有机会回到朝思暮想的故地。

        她知，她很，痛苦不能把她毁灭，那么她应该活去。

        蛮不讲理，她的痛苦藏不住，她罪孽的同样蠢蠢动，赵宛媞没有理会完颜什古，一又一，亲得烈，也咬得她生疼。

        滋生于罪孽中的意，以愧疚为壤，用苦痛浇灌，在压抑中开花，充斥着疯狂。赵宛媞不想深究开始，至少这一夜，她喜完颜什古。

        终于，松了，滔天的怨恨和仇视褪去，余是创伤和无尽疲惫，赵宛媞嘴唇颤抖，压抑得哭泣完全爆发，她看着完颜什古，通红的睛泪来。

        可完颜什古何尝不是上天赐予她的“幸运”。

        “赵宛媞......”

        痛与恨，与，一同滋长，互不相让，叫她的心受尽折磨，赵宛媞呼逐渐急促，突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摁住完颜什古的肩膀，偏吻上去。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赵宛媞闭上睛，任由自己坠落无尽的深渊。

        双裹蹭，不一会儿就声，赵宛媞实在猛烈，完颜什古猝不及防，脸颊顿时升起两团红晕，直爬到耳，心脏扑通得

        她是大金的昭宁郡主，有着绿的眸，着女真族的血，甚至，她是两次侵宋的金将完颜宗望的女儿，也是攻破汴京的“凶手”之一。

        “阿鸢......”

        白皙的脯上全是咬痕，完颜什古不是没有痛觉，可她不忍心拒绝，心凌乱，她望着她趴在自己上发，绝望而无助。

        炉火尚存，勉燃烧，几颗火星时隐时现，黯淡的光抹开大片灰蒙的虚影，淡淡，将两人的形化在一起，痛苦的纠缠，扭曲，又分不开。

        “赵宛媞，你应该活去。”

        完颜什古为何要是金人？为何不能只是阿鸢呢？

        完颜什古傻傻地接住赵宛媞的，一阵发晕。

        完颜什古没有动，任凭她咬，甚至没有缩手，微笑看着她，神依旧柔和。

        命途严酷，上天却还要愚她的。

        “唔~”

        火光闪烁，淡淡的虚影抹在她苍白的脸上，乌黑的眸映灰白的颓丧，如同燃烧殆尽的炭屑，完颜什古静静望着她，看到失去理智的疯狂。

        “赵宛媞，”完颜什古伸手，想拂开她额前落的碎发，然而赵宛媞像癫狂，不分青红皂白，一咬住她的手指，牙尖留深深的痕印。

        “阿鸢~”

襟，往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