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chu1男吗”
程晏是认识谢寻乐的。
应该这么说,整个A大,没几个人不知dao谢寻乐。
这学期开始的时候,程晏主动找上了谢寻乐,想和她一起组队参赛。
而谢寻乐那天连一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分给程晏,她赶着去上课,在教学楼前花坛边拒绝了他,两人加了好友,对话框却始终停留在系统主动弹chu的那句问候上。
他们经常偶遇,在shi堂,图书馆,健shen房,互相diandiantou问声好,然后ca肩而过,各走各路。
他们只是互相知晓姓名的陌生人。
程晏对谢寻乐的印象也和外人别无两样――温柔得ti又耀yan的学妹,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他的胳膊和tui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又麻木,太阳xue一阵一阵地chou着疼,全shen的血都叫嚣着向shenxia奔涌去,汇聚在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窜起千丝百缕的yang。
而那个平日里乖巧的学妹,为什么穿着一shen浴袍,对他louchu那样轻佻的笑?
程晏在nong清自己的chu1境之后是抱着一丝侥幸的,他想,或许是他们两个谁走错了房间?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学妹走过来之后会像平时那样对他louchu一个浅浅的笑,轻声向他解释清楚原委,再为他关上灯,拉上门,离开房间,让他一个人面对shenti的难堪。
明天起来一切都是原样,今晚的一切会是他们两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的幻想没能持续很久,那只柔ruan又清瘦的手覆在了他全shen最re最胀的那chu1,一dian儿余地都没给他留。
程晏不得不明白过来,他今晚的角se是一只落jin陷阱的乖顺的猎wu,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wu。
谢寻乐一条膝盖跪在床边,在程晏不可置信的注视xia伸手摸上了那块被gaogaoding起的布料。gan觉不到re不re,不过很ying,她随手nie了xia,程晏便发chu了一声短促残碎的呻yin,剩xia半截被他扼杀在了hou间。
不知dao是药效还是酒jing1的功劳,程晏的脸到脖颈都泛着一层薄粉,额角和鬓边的汗是蒸腾的qingyu。
他不知dao自己现在多诱人,那双qiang装着镇定的yan睛清冷又湿run,此刻死死地盯住谢寻乐不放,如同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知dao你在gan1什么吗?”声音喑哑,却更加xinggan,质问中的愤怒被谢寻乐弃置不顾,她品味着他的声音,像在啜饮一杯醇厚的酒。
谢寻乐的回答是连着布料一起将程晏yingting的xingqi握在了手里,拇指在ding端摩挲着,另一只手摸到了沉甸甸的nang袋,在手心把玩着。
chun药刺激的bo发的的xingyu此时像是找到了一个着陆dian,程晏不受控制地呻yinchu声,却又立ma清醒过来,咬着牙拨开了谢寻乐的手。
红着脸是演不chu凶狠的,程晏好像并不知dao这个dao理,他用自以为很冷的语气让她gun。
被人骂着让gun,谢寻乐不但没生气,反而笑chu了声。
她shenzi向前倾,几缕黑发垂到了他颈边,她nie了nie他的脸颊,声音听上去很是愉快:“真可ai,主席,你平时就是这么guan人的么?”
她说完便起shen从床上离开了,而程晏很不幸地闻到了她shen上沐浴lou的香味,那种他平时讨厌的甜腻的味dao,此刻却成了cuiqing利qi,他被包裹在其中,意识愈发迷乱,xingqi几乎是ying得发疼了。
他昏昏沉沉,仅剩的一dian理智好像也被烧没了,他遵循着本能,却是隔着kuzi在那里胡乱rou搓一通。不过这样好像已经很shuang了,他似痛苦似愉悦地仰起脖颈,hou结gun动着,呜咽chu声。
谢寻乐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舒服,她jin了浴室一趟,chu来的时候拎了条mao巾,mao巾很长,绕着手缠三四圈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