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赛歌。”
那可是个好东西,未来也会有用呢。
“什么?我没太听清。”
好一只香香的桃脸。
还有继续提上日程的。改日,也为她面镜吧。
她要他?
“我知。”她的睫颤颤,轻扫了他的鼻梁,懂又是不懂:“当然咯,大差不差的和这里一样。”
于是乎与同骋掉了个,着他到前边坐,要为他作苗家打扮。
左看很满意,右看也很满意。
这里还有一个梗,青期的恋英文名叫puppy love. 小火花就要在茶茶和骋两个小puppy里边萌芽啦。
“嗯……”同骋也阖上,靠过去蹭着茶茶眉心,“还有。你知在中原,谁才能同谁梳绾发吗。”
――――――――――――――――
果然,他又要逗她了。
“阿娘会给孩儿梳。可是,你比那小孩难养耶。”茶茶调,“是难许多。”
“这个动作也是吗?”
同骋眸一敛,竟有些期待。
同骋剑眉一挑,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同骋腹中有条九曲十八弯的溪,装满居心叵测。
还想说什么的同骋被笑了。
“茶茶。”
剧章烘托,镜同学预备备。
“谁说我看不了。”同骋嗤笑一声,由她支着,自己长臂一伸将她螓首抵过来。
她得了上次教训,赶快去捂脖提领。那双黑睛的主人却什么都没,只是想把她刻他的墨瞳般幽幽,“这不就可以了。”
完一切,她当真想为自己的奇思妙想鼓掌。
“可惜我这里没有镜。”茶茶乐到要挑同骋的巴,喜滋滋,“你自己看不了咯,可比唱戏的玉面罗成还俏。”
她依照自己喜好,替他左右两边披发均编好辫,用绳扎紧实;又在发位置用木簪作固定,用丝帕了改良制的儒巾,两端垂线随发自然放,以示同骋虽苗乡乡随俗,又不忘汉家的份。
带去肯定能帮她挡掉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她心思本就纯良至极,只想的是若他和她一起去,那也绝对不可以只有她一个人漂漂亮亮。
罢了,他的小姑娘直白归直白。一切还得慢慢来。
“我要你陪我去上歌山。”她要去抓住那只在她脸上为非作歹的手,刚好迎面蹭上他的手心。
“那我要你――”她认真思考,“确实有件要紧的事。”
“嗯?”
她这不就是在邀他她的郎哥哥么。
“哎呀,就是找郎哥哥的地方!”茶茶跺地一脚,恨他不但差,连耳朵都不好。
茶茶的心里也有整条直通的碧河。它清澈见底,有阴霾,来也快去也快。
我一百件事哩。茶茶腹诽。
一青丝如瀑般垂放至腰,茶茶用角梳替同骋梳好。她听闻汉人有二十加冠的礼仪,可同骋总以束发示人又不多开对他人提及过往,便在心里有所了然。
“你又来了!”没人告诉茶茶,掌握不好分寸还会有把自己卖了这一说。
茶茶闻言赶快闭上,又要忍不住眯着去偷瞟。
“哦?什么叫上歌山?”同骋明知故问。
“上次同你讲的怕是还得再加一条,这个动作也绝对不可以对着其他男人。”
//
既有约,便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