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打过，”易羿从床上瞥了他一，“现在好多年没动过手了。”

铃声响了又断掉，易羿曲着打量着姚屿，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静止。

个卡在里的笨橘，笨橘几天前整理自己宿舍时的经验值累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易羿经过几次后看不去，从他手里夺过抹布说：“你还是去扫地吧。”

“小羿？”听筒里传来一个女声。

地扫起来花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姚屿就无事可了，他巡逻式的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确实不知该嘛了，于是一屁坐上对面的空桌：“你准备什么时候搬来啊？”

姚屿在酝酿长篇大论的途中噎了一，茫然地朝他看过去。

“那个，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姚屿挠了挠耳朵，“我是听丁宇说……”

方婧涵：“……”

笨橘・姚定地认为是他穿了黑衣服的缘故。

哦，对了，七个小时的时差，确实够晚的。

整层楼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到即便门窗大开姚屿也能清晰地听见电话那的动静，他留意到易羿接起来时在屏幕上多看了一，听他开才知为什么。

手机这种东西，校园里百禁而无一用，但是公然开着响铃模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人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估计演了几万字的苦剧本，把玩着扫把的手不动了，郑重地用两只手扶着。

姚屿吓了一。

“来电显示，方婧涵。”副班长重复了一遍。

他上来清理床铺时把手机放在了桌上，满手灰尘，实在不方便去接电话。

“额……”

易羿放弃，把抹布掀到净的一面了手指，朝床梯移动着准备来。

于是笨橘・姚睁睁地看着比他还的易羿灵活地上，抹布黑了一层又一层，本人居然一尘不染。

默然了片刻，他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你别这么看着我，”易羿受不了他的神，嫌弃地说：“没你想的那么狗血，我没吃过什么亏。”

“这么晚？”易羿说。

“军训结束吧，”易羿说，“休息天方便一。”

易羿：“哦。”

“你……”他张嘴想说什么，忽然被一阵铃声淹没。

伸到最底那层阶梯的大长顿了一，过了几秒直接了来，易羿一手拿起手机一边说：“视力不错。”

“理材料理到现在，准备睡了，想起你那边正好白天，就打给你咯。”方婧涵嗓音里夹着倦意，语调却很快，足以证明她是想打这个电话，而不是为了打这个电话。

然后铃声又响了。

诡异的声音像定符，两人一齐默了一会儿，易羿说：“帮我接一。”

“嗯？”

“我知，所以我都是正当防卫。”

“方婧涵。”脚的声音说。

“我知，”易羿冷笑着打断他，“你要是故意的，去医务室就不用装病了。”

“我又没说什么……”姚屿嘟囔。

姚屿置若罔闻，继续定。

“少看电影。”他没好气地补充了句。

姚屿难以置信：“你真会打人？”

“暴力行为是可耻的，”姚屿严肃地说，“未成年暴力更加可耻。”

他的样就不像“没说什么”，易羿顿住手上动作，差被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