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日记
六月十七日,天气阴。
自从生病以后,我的记xing变差了很多。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qing,这场病来的毫无预兆,我甚至忘记了我是怎么得病的。
不过快到暑假了,妈妈gan1脆直接给我请了长假,让我在家修养。
好耶。
六月二十日,小雨。
耳骨上的耳dong总是发疼,但是并没有发炎,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打过耳骨dong,晚上睡觉都不敢侧躺,怕压到,烦。
这几天老是睡不好,总在凌晨三dian多醒,是生病的原因吗?
不能嗑安眠药。
六月二十三日,阵雨。
写日记是医生建议的,他建议我把每天的事都记录xia来,对大脑复健有好chu1。
我并没有天天写,一是懒,二是我gen本没觉得自己脑zi有问题。
三,每天都很无聊。
六月二十七日,大雨。
我突然发现手指上那枚戒指是取不掉的,卡得并不紧,用fei皂shui和乳ye都拿不掉!
什么啊?这是锁吗?又不可能拿剪刀钳zinong断……
烦。
六月二十八日,大雨。
我总是梦到一个人。
看不清长相,但他左耳有一个和我位置一样的耳骨dong。
他也没在梦里跟我说过话,我们之间好像隔着层层雾气,不是清晨薄薄的雾霭,而是那种深山老林中遮盖一切的nong1重大雾。
在那之后,我的脑zi里总是盘旋着几个字。
疼才能记住。
六月二十九日,暴雨。
其实医生建议的是让我用录音笔记录每天发生的事qing,文字可以改动,声音一留xia就是永恒。
可是我讨厌任何响动,自己都不想说话。
那支黑se的录音笔,外形明明是钢笔。
我拨nong着开关,想着要不要留xiadian什么话。
咔哒咔哒的,录音笔竟然传chu了别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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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短暂的过渡